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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群年輕人 在綜藝節目中“種地” 內幕曝光簡直太意外了

導讀:這群年輕人 在綜藝節目中“種地” 內幕曝光簡直太意外了一群20歲上下的年輕人,常年過著城市生活,突然被集體“流放”到農田里種地192天,從行為舉止到精神面貌,會發生什么變化?

該書用30萬字,講述了中國農民生活的艱辛和代際之間對土地態度的變化,分析了中國農村人口離開土地的趨勢,及其發展現代農業的影響。

這群年輕人 在綜藝節目中“種地” 內幕曝光簡直太意外了

“因為大家離開土地,所以我們決定走進去;因為土地上很少有年輕人,所以我們讓年輕人去種地。”楊長嶺說。

在北京師范大學傳媒發展研究中心副主任王韻看來,《種地吧》最大的創新就是以農耕題材作為主題。

王韻對中國新聞周刊表示:“糧穩才能天下安,糧食安全是國之根本,《種地吧》節目實現了國內綜藝節目在題材層面的創新突破。以往的國內綜藝節目‘種地’題材很少,就算涉及耕種內容,也僅是把其當作節目中的一個環節,而沒有把節目重點放在種地本身。”

杭州師范大學文化創意與傳媒學院教師、中國傳媒大學博士余俊雯則對中國新聞周刊進一步闡釋:“過往的綜藝節目中,也有農耕內容,例如《向往的生活》以餐食為主要表現形式,展現鄉村生活的自給自足;《寶藏般的鄉村》在漫游旅程中感受鄉村變化;《哈哈農夫》體驗漁夫、牧民、果農等的生活狀態……此類綜藝,以清新美麗的田園風光、舒緩愜意的鄉野生活、遠離都市喧囂作為‘賣點’,試圖構建田園牧歌式的烏托邦世界。”

“但是‘鄉村’、‘土地’、‘田園’更多的是作為一種符號,用于展現鄉村生活圖景的空間感,并沒有與節目中的人產生直接性的利害關系,僅僅停留于被觀賞、感知的表象層面。”

余俊雯認為,《種地吧》將創作目光直接聚焦為“土地”,以耕種土地、收獲糧食為故事主線,沒有刻意制造話題、游戲,通過拍攝10位“素人”全流程的耕作,將鄉村生活從以往的元素性展示拓展為主體化體驗,在題材選擇方面確實是敢于創新的體現。

拍攝求真,難度大

從過往經驗來看,綜藝節目的“成功密碼”,多是需要邀請到至少一位能讓節目“立得住”的明星藝人,圍繞著明星藝人“做文章”。

無論是讓明星玩游戲、做任務,還是接受訪談、爆料等等,明星在節目中有別于影視劇中的表現,確實天然具有看點和吸引力。

受訪的專家均認為,和一些綜藝只講玩法和流量不同,《種地吧》節目組全部啟用“素人”嘉賓,制作邏輯必然有其不同,比較而言優勢在于真實。

為了真實,《種地吧》節目組還是下了“苦功夫”的,首先選角就有極高要求。

《種地吧》制片人吳寒此前透露,節目組從報名人選中篩選300多個人,一個個進行面試,淘汰了一大批后,又“優中選優”了一小批人,放到北京、杭州等地的幾個村子里與農民一起生活,進行試拍。

“試拍主要是觀察他們到底是真心想來勞動,還是僅僅是尋求一個機會出名而已。我們選擇的,是一定要真心實意過來,準備好好干活的。”

經過了前期試拍篩選出來的10位年輕人,是被驗證過會“好好干活”的人。

同時,《種地吧》團隊用了大約半年的時間在辦公室里開辟“試驗田”種菜、養雞,對未來可能要面臨的農耕知識進行儲備,此外還走訪了很多農學專家,盡可能將節目做得扎實。

但是,為了追求“真”,也在客觀上呈幾何倍數地提升了節目組的拍攝難度。

王韻介紹,亞馬遜在2021年上線了《克拉克森的農場》,目前已播出兩季,記錄了老人克拉克森經營農場的故事,取得了不俗的收視成績。“但《克拉克森的農場》只聚焦一個主人公,《種地吧》則是圍繞10位完全沒有種地經驗的年輕人,記錄他們長達六個多月的耕種過程,這對于節目組而言是一次艱巨的挑戰。”

楊長嶺一度很擔心,因為此前有范本可以參考,最怕節目枯燥。

據很多探班的媒體披露,為了跟蹤拍攝這10位觀眾不熟悉的年輕人,節目組在超過半年的制作周期中,全天24小時多機位地去挖掘人物的行為特征和性格特點,產生了海量的拍攝素材。

也正是因為素材太多,導致節目很難拎出主線重點,清晰直觀地展現10位年輕人的鮮明人設。

從已播出的效果來看,性格有些執拗,干活不惜力的趙小童給觀眾留下了較為深刻的印象,他從一開始有些年輕氣盛的表現,逐漸成為核心擔當,呈現了不盡完美但又真實可愛的人物性格;年齡較長的老大哥蔣敦豪作為脾氣好、統籌協調員的角色,節目中也有一些展現。

余俊雯對中國新聞周刊表示:“除了此二人,還有乖乖男趙一博、唯一有農耕經驗的李耕耘之外,其他嘉賓的形象均不夠突出。另外,10位素人耕作看上去也不是非常專業,顯得毫無經驗,令不少觀眾認為脫離真實。”

“畢竟,節目組在開頭交代了他們學習過各種農具,甚至取得了相關資質證書,但他們在實際操作中卻‘漏洞百出’,沒有像樣的成果。這會讓觀眾對節目產生很多疑惑。”

余俊雯還認為:“節目開頭交代了主要任務背景,但具體到每一期節目中來,其故事脈絡仍然不夠清晰,尤其是播種、施肥等具體任務節點缺乏明確的時間線梳理,為觀眾的觀看和理解增添了不必要的障礙。有限的資金與無限的困難是節目中的重要戲劇沖突,也是貫穿節目發展的隱形線索。但是少年們的資產狀況沒有明確地展示,戲劇沖突也沒有生動自然地表現出來,也在一定程度上削弱了節目的懸念感,讓精彩程度有所降低。”

對于后續節目,王韻給出了自己的建議:“在尊重農耕規律的基礎上,節目后續可以設置一些不同的角色任務,讓‘種地小隊’中的每個人去承擔不同的角色功能,諸如隊長、廚師、會計、采購員等,這種角色功能不是固定的、可以定期調換,并通過一些有懸念、有對抗性的規則設計增加節目的戲劇性。在目標一致的大規則下,通過講故事讓種地小隊員們的性格立起來,使觀眾清晰地看到每一位少年的成長故事線。”

一次綜藝節目的實驗

如果說,10位年輕人去種地,是在題材上的一次實驗的話,那么《種地吧》的實驗性還表現在傳播方式上,“正片+直播+VLOG”的傳播方式讓不少觀眾表示這是“晉江文學照進了現實”。

《種地吧》的實驗性傳播方式,讓視聽媒介從單一大屏向跨媒介、多形式場景的演變,在解決長內容綜藝形式受困于短視頻、直播等短內容分流問題的同時,也將觀眾的追綜體驗由正片延伸到節目外。

除了播出平臺外,不少短視頻平臺加入其中,長綜藝和短視頻幾乎是雙線開發,觀眾可以憑借自己的喜好在不同的媒介中觀看。在短視頻端,節目組在建立官方賬號延續正片的同時,還建立了個人抖音賬號,每日打卡式日更種地VLOG,在宣傳節目的同時,節目內嘉賓也因此收獲了熱度,打造個人和節目IP。

不僅如此,在直播維度,包含日常打卡直播、少年農夫市集直播、特別節日沉浸式慢直播,這些新型產品形態帶動了農產品直播帶貨。

對于《種地吧》的嘗試,業內專業人士并非此前沒有想到,而是擔心不同媒介平臺中的受眾,由于個性化的差異,會對產品有著截然相反的訴求,這就會使得制作端增大成本,甚至事倍功半。

某短視頻UP主對中國新聞周刊表示:“其實在短視頻端,不少綜藝節目的混剪和花絮都能受到不錯的市場反饋,但是此前礙于版權要求,只有官方平臺才能進行二創或者剪輯,由于制作成本等認知,很多綜藝節目的官方短視頻剪輯,更像是藝人本身的宣發。”

據中國新聞周刊了解,早在2022年愛奇藝和部分短視頻平臺就達成合作,雙方圍繞長視頻內容的二次創作與推廣等方面展開探索,使得《種地吧》擁有了更多流量入口。雖然同屬于一檔節目,但長短協同的流量入口的內容呈現各有側重。

“長短結合”的方式也并非沒有隱憂,幫助長視頻開疆破土的短視頻更像是一柄“回旋鏢”,短視頻的受眾認為,相比起跟隨熱點話題的短視頻,完整地觀看一期節目,仿佛并沒有必要。《浪姐》《脫口秀大會》《青春有你》等綜藝節目都曾受到過短視頻的沖擊。

但事實上,短視頻的剪輯邏輯并非長綜藝的拍攝邏輯,《種地吧》也在播出的過程中慢慢出現這些問題。與前幾期相比,《種地吧》的剪輯逐步展現出了一些疲態和令觀眾不適應的地方。

在長維度的耕種下,人物一多,聚焦就變得困難,是放大農作還是放大人物?

從現在來看,《種地吧》仍然在實驗中。

而至于價值回歸的實驗,在王韻看來,綜藝節目不能單純地講道理,而是要力爭在潛移默化中給觀眾帶來深切的感悟和真實的觸動。

如果說《種地吧》播下了還不錯的種子,那么不妨等等“秋收”時,看看它到底可以結出怎樣的果子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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